丞说罢,从怀里掏出另一封书信,展于郑皇贵妃面前。
金靓姗见监丞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没有看那第一封书信,直接从信封中展开了第二封书信,信中只有二八一十六个字,“水火不容,名命一同;人远于此,近必不依。”
她念叨着这十六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封信既然是单独给自己的,说明只能靠自己悟出其中道理了。
“你先下去吧,有劳。来人,取一件金珠于监丞。”金靓姗叫来宫女,从小金库中取来一颗玻璃球大小的纯金珠子,赠给监丞。
这一颗金珠足足能换白银几十两,监丞收到这么贵重的犒赏,虽感受宠若惊,欣喜若狂,但毕竟是司礼监的人,要装出见过世面的样子,简单地拜谢过郑皇贵妃,就离开了。
“水火不容,名命一同;人远于此,近必不依。”金靓姗在监丞走后,继续念起了这十六个字。
直到吃过午饭,梁秀殳从殿外走来,“见过娘娘——”才问过安,就将一颗金珠归还在郑皇贵妃面前的饭桌上。
“这是何意?”金靓姗望着金珠上翊坤宫三角梅的标记,认出这是早上赠与监丞的那颗。
“早先监丞是否与了娘娘两封书信?”梁秀殳问,郑皇贵妃的确认眼神瞬间展露。
“监丞本无恶意,也是记挂七公主的病症才未深究,就自顾自地来宫里找娘娘了。”梁秀殳弓着腰,语气里带着歉意说到。
“书信之中,有何不妥?”郑皇贵妃手掌微曲,似在握拳。
“田义公公这几日身体欠佳,托小奴在司礼监当差,故这几日午前都未在宫中。”梁秀殳说完,金靓姗才突然发觉确实这几天的上午都没有在翊坤宫里见过梁秀殳。
梁秀殳见郑皇贵妃开始认真听自己说话,便放慢了语速,娓娓道来,“早晨收到书信,小奴也在当场,一时觉得蹊跷,便决定亲往道观一探究竟,还嘱托司礼监各人,切莫径直来找娘娘。谁知监丞还是自作主张。”
“你既去了道观,何不将道师请来?”金靓姗没有反应过来梁秀殳想要说的是另一件事。
梁秀殳见郑皇贵妃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当面驳了她的面子,“小奴当时也正是如此想的,可进了道观才知,观内竟无道师此人,众人也不知有此一位道师。”
“混账!那这书信究竟是从何而来?”金靓姗用力捶了一下桌子,金珠抖动一下,顺着桌面滑落在地,发出金属与石头磕碰的声响。
而表情也已经不再是疑惑,而是愠怒。她并不为道观无道师一事生气,而是因为想到竟有人拿小鱼尾的性命做玩笑发怒。
“娘娘息怒,事发突然,还望误怪罪小奴。”梁秀殳听到郑皇贵妃的声音发颤,自觉不妙。
“这事与你无关,但日后定要对这书信进行彻查!”金靓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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