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我想通了。”
她原本长得就漂亮,如今眼睛含泪,声音软凄的喊了一声,顿时叫李景平心软了下来。
“那人是谁,说出来,老子倒是要看看,谁他妈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李景平抽着烟,神色一狠,别开头去骂道。
实际上,邓翠红喊李景平来,并不是为了供出江明帆。
毕竟江洲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她也压根没亲眼瞧见,万一是对方为了拉江明帆下水随意扯的谎也说不定。
她现在,要亲眼去瞧一瞧,认证一下!
要是真的,再回来告发也不迟!
邓翠红眼睛红红,流了眼泪,边哭边道:“平哥,这事儿,都是我不好,我猪油蒙了心,您给我一个机会,叫我去瞧瞧这负心汉子……”
她大致编了个故事。
就说这人是自己之前没和平哥在一起时候的相好。
只说回来之后一定娶自己,她相信了,后来一直没声儿,她也就没在乎了,又遇见了平哥,她也就收了心。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听说那人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姑娘。
邓翠红就边哭边解释。
“我真和他没什么,就是不甘心,当初他念书的钱还是我给呢!”
“平哥,我清清白白一姑娘,跟着你的时候,你还不清楚吗?怎么就这么狠心,把我关起来揍呢?”
她哭得真心,泪如雨下,单薄纤细的身子叫李景平眉头微微一皱。
“您让我出去,算是了结我一个心愿,我去要钱,钱要回来了,这事儿就算了,钱要是要不回来,您就帮我出口气,成吗?”
邓翠红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李景平的面前。
她身上虽然都是血污,但是伺候李景平这么多年,她打定他会相信。
果然。
李景平瞧见她服了软,又掉了眼泪,当下心里头就心疼了。
这邓翠红跟着自己的时候,的确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他比谁都清楚。
而上次抓着她写信,也没啥实质性的证据,就说了一些以前的事儿之类的。
这叫他顿时越发相信了几分。
而且,不得不说,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女人总是他最大的软肋。
“好了,像什么话?”
李景平压低声音,眉头皱着,心疼的伸出手,将她给拉了过来。
粗糙的指腹又将她眼角的眼泪擦去,道:“成,你要去就去,不过你生是我李景平的女人,死也得是我的鬼,你要是逃,也得掂量掂量你家里人,听见没?”
他说这话,自然有说这话的底气。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是庆安县城这屁股大的地儿,谁敢惹他?
邓翠红红着眼,点点头,又啜泣了两声靠在了李景平的怀里。
…………
夜色沉沉。
邓翠红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她是骑自行车回来的,到了自己家,推开门,就听见院子里哗啦啦的传来响声。
“谁呀?”
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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