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地方了。
颇有些不可置信。
昨个儿他还与他的小情人喝着红酒谈情说爱,怎么一醒来就成了另外一个人?
谢沉的眼前不期然闪过小情人最后狰狞的脸。
他说了什么?
好像是诸如“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得到”之类的话。
啊是了,昨日的红酒的味道有些不寻常,带着一丁点儿的苦涩。
还以为是什么催情的药剂,到头来却是要命的毒/药。谢沉“哈”了一声,无谓地耸耸肩。
可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是那小情人下的剂量不够?还是自己匪夷所思地附身到了他人的身体上?
那么自己的那些钱财是不是也还在银行里好好地存着呢?
谢沉还有那么一丝闲情想着有的没的。
忽然脑袋一疼,谢沉猝不及防之下双手扶住了洗漱台的边缘,急促地低喘着,良久才松开了手,倚靠在身后的玻璃门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身躯的主人也叫做谢沉,倒是与他一样的名字,只是人生与他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
谢沉忽然嗤笑一声,笑声当中有着讥讽与不屑。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与刚刚从这儿出去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更贴切地来说,是一种比手足还要亲密的兄弟关系。
顺着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当中获得的记忆,和脑海中忽然冒出来的消息,谢沉知道一切的转折点是从昨晚和今日开始。
原主一直将江旭当成自己兄弟一般的存在,却没想到江旭在两人相处的过程当中生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若是这样,两人也并非不可能继续做兄弟。
事情坏就坏在江旭对原主的占有欲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加疯狂起来。
昨日就是江旭借着为原主庆生的名义,将原主单独约了出来,到酒吧喝酒。
说起来原主有一点倒是和他有点相似,就是酒量好。
江旭灌了原主好几瓶酒,都不见原主有着醉意,一狠心,趁原主去厕所的时候在原主的杯子里下了药。
或许是江旭头一次准备做这种事情,心情慌张之下将催/情药落在了家里,带出来的倒是一瓶安眠药。
等到原主回来喝下了酒,药力生了效,江旭将原主架着来到了他一早就开好的酒店房间里面,迟迟不见原主情动,江旭才后知后觉地掏出药瓶子查看起来。
啧,谢沉看到这里,撇撇嘴,一下子破坏了他那个清冷的形象。
这把安眠药当做催/情药来下,这也是没准了。
熟睡的原主自然不可能于江旭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江旭是怎么想的,竟然也没有想到要办了原主。
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将自己和原主身上的衣物扒了个精光,然后在自己身上拧出一块一块像是吻痕的印记,又捏出些许的青紫色来使得“证据”更加充分,最后才在原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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