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吃晚饭,心怀愧疚,这天,项目合同终于签上,他提前回去,结果打开门,没见着人。
下午五点家里就没见着人?温生羲拧眉,掏出手机给周望舒发消息,周望舒也是没料到他这么早结束,回他,今天陈遇新吧开业,他去压场子,晚点回去。
没告诉温生羲地址,意思就是压根不要他去,温生羲按着眉心,拿他没办法,只能在家里等,也不是不能去查,但想着周望舒那性子,他去了准炸。
晚上十一点过了,温生羲耐着性子用座机打第十三个电话,无一例外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他手机打过去几通没接,他还以为是他被设置了什么,结果还真是一视同仁,反正就是没人接。
他在微信给他朋友发信息,也没回,之前留过的那电话号也一样打不通。
温生羲压着怒气,从穆深那直接拿了陈遇电话,打过去,对方就一句话,“过来领人。”附带一串地址。
等温生羲辗转几十条街道,刹到新开的酒吧WINE时,陈遇打来电话,通知他,“已经玩疯了。”
他说话时语气沉沉,温生羲听得太阳穴一跳。
车都没来得及停到位,直接打开门快步过去。
陈遇等在门口,看见他,招呼都没空打,带着他就大步往里走,温生羲正欲向着对面走廊包间去,走两步发现不对,转头就见陈遇已经停下。
他狐疑,顺着陈遇手指方向看过去。
“他们在那上面。”
温生羲已经注意不到他说的是他们了,他转过去,一眼就抓到在台上,当钢管,任旁边人摸着他身上跳舞的周望舒。
温生羲双目充血,怒气直往顶上冒,那嘴角勾着笑上挑着眼,身上的衬衣松垮地都要掉了的是他妈哪个周望舒?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面的周望舒!
陈遇站在一旁,一样的暴怒,却始终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江耀那摇摆的腰肢,还有那根本忽略不掉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把音乐关了。”温生羲冷声吩咐。
陈遇轻笑一声,“关了,他能把这店给你砸了。”
也不知道这说的是哪个他,温生羲自动带入周望舒,他拧起眉,“你就这么看着?”
陈遇指着不远处一卡座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喝多了,你照着点。”他拍拍温生羲肩,轻笑着提醒他得谅解,然后转身走开。
温生羲盯周望舒盯得太紧,没注意陈遇转过去时嘴边那落寞的笑。
周望舒看江耀跳地起劲上瘾了,伸手把他腰一拢,整个人就贴上去,换了姿势,搂着他跳起了另类的爵士。
音乐声合不上他脚步,他却跳得十足的绅士,翘脚点步,底下的欢呼声吹口哨的声就没低过。
温生羲沉着脸,挤开人群,走向最里面,旁边扎堆喝彩拍手的人已经发现他,见他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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