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的命令。
所以就算教廷查的很用心，想要把一切弄得明明白白也不可能。
他们只是凭借残留的气息，和一些细小的线索，查到深渊炼狱的恶魔、路西法和纪阳（东方华夏），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当日亲自对付乌利尔的，远不止这些，除了路西法和纪阳两个人外，还有将臣。
路西法是把乌利尔打的挺惨，但最后却是将臣取了乌利尔的性命，将乌利尔体内的血全部给吸了。
有关将臣的情况，教廷根本没查到。
对于华夏僵尸的气息，教廷是不懂的，在教廷眼中，僵尸和吸血鬼是一样的。
就算感觉到了将臣的气息，他们也不会想到将臣，只会想到西方的吸血鬼，想到暗夜联盟而已。
所以拉斐尔的话不是百分百正确啊。
“什么？不是路西法？”
“谁，到底是谁杀的乌利尔？”
教廷调查的结果，天堂方面并不是非常满意。
因为结果不够准确，可对方已经尽力，天堂方面也没有追责，只是让教廷继续查而已。
现在，纪阳的话，让拉斐尔知道自己距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路西法之强，拉斐尔是清楚的。
别说是乌利尔，就算是拉斐尔面对路西法，最后被干掉的，也肯定是拉斐尔。
可纪阳现在却说，杀了乌利尔的人不是路西法，而是其他人。
难道说，当日还有比路西法更强的人参与么？
比路西法更强的又是谁？
拉斐尔心中好奇甚至可以说是震惊，他脸上的愉悦表情此时彻底不存在了，而是变得凝重、担忧起来。
路西法已经足够天堂方面头疼了，要是还有比路西法更强的人出现，天堂就会更麻烦。
“撒旦？难道当日撒旦也出现了？”
“不，不可能，如果是撒旦出现在人间，主不可能感觉不到，教廷不可能事后查不出来。”
“说，是谁，到底是谁？”
深渊炼狱中的最强存在不是路西法，而是魔鬼撒旦。
说道撒旦两个字的时候，拉斐尔的身体明显一颤，眼神中露出惊恐之色。
拉斐尔很怕撒旦啊，即使是提及名字，都能感觉到他的恐惧。
撒旦，深渊炼狱的魔王，能够率领深渊炼狱的恶魔和天堂抗衡的强大存在，能够和主一较高下的恐怖存在。
但很快，这个想法又被他否决了。
撒旦的黑暗气息太强了，他的气息太暴戾了，撒旦一旦出现在人间，那就是灾难。
如果撒旦离开深渊炼狱，天堂的主肯定会有所感觉。
可不是撒旦，又会是谁比路西法强呢？
不会还有第二个撒旦吧？
拉斐尔的脑中有些乱了，他整个人感觉有些慌了，脑中不断的胡思乱想，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无法保持愉快、慈爱的形象了。
“想知道是谁么？”
“等你和乌利尔碰面之后，让他来告诉你吧。”
“哎呀，我差点忘记了，乌利尔好像是魂飞魄散了，你们永远都不可能再次相遇了，那你怎么才能知道真相呢？”
都说拉斐尔时刻保持着愉快，慈爱的形象，可今天在纪阳面前，这形象可是变了好几次啊。
传说，果然都说骗人的。
如果传说是真的，那只能说拉斐尔受的刺激不够，刺激够了，自然就变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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