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苁没说出口的三个字,宁意心知肚明。
闻青砚。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逼着自己淡忘这个名字给她带来的一连串影响。
尽量让自己像对待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陌生人去对待他。
她一遍遍把那天在餐厅里,闻青砚当着她和秦许的面说出的那句话反复回忆。
‘我要结婚了,和向槐。’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认识到,他和她之间的确走到头了。
却不过是掩耳盗铃。
表面填平了伤口,云淡风轻。
内心深处因他而起的牵动还是会每随一次听到他名字而引起的颤栗而颤栗。
宁意默不作声的掩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淡淡道:“他要结婚了,婚礼好像就在明天。”
“明天?”
易苁扔完垃圾回来,听到这句瞪大了双眸:“这么快吗?”
“很久之前他们就定下了婚期,本来是这个月八号,但因为后来发生了许多事,便改成了十八号。”
宁意平声解释,易苁忍住没问,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宁意,你没事吧?”
易苁担忧的看着她。
女人面容平静,闻言杏眸看过来,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目光,失笑道:“别这样看我,我要是接受不了的话,现在就不会站在这
儿和你聊天了。”
易苁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跟我忙一天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挑贵的吃。”“就你这小饭量,多贵我都请得起……”
两人说笑着往停车场走去,宁意走了两步忽地停下来,回头看去。
傍晚街道上行人不多,三三两两,步履悠闲。
霞光将整片大道铺成金黄色,看起来像极了动漫里场景,明亮而干净。
她看到距离一街之隔的路上,男人几乎要融进那缕霞光里,消瘦的身形近乎透明。
他怎么比上回见面又清减许多?
“闻……”
宁意下意识叫出声,一辆私家车驶过,而马路对面空空如也,一切好似只是她的错觉。
看错了吗?
宁意蹙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刚才闻青砚一定就站在那儿。
……
晚高峰过去,车水马龙的道路静了下来。
城市流光溢彩,浸泡在一层光线折射出的虚幻假象里,人们犹不自知。
直到宁意离开许久,闻青砚才从暗处走出,他低着头,径直入了一家灯光昏暗的酒吧。
调酒师递来一杯酒,他伸手接过正要仰头饮尽,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背。
“差点忘了,你不能喝酒
。”
闻青砚侧眸,拨开他的手臂,将酒一饮而尽:“将死之人,没什么能不能的。”
“你真的得了癌症?”
对方表示存疑。
闻青砚并不解释,只是问酒保又要了杯酒。“你那边情况如何了?”他问。
李宥齐耸肩:“如你所料,在知道你和向槐明天结婚后,温南心坐不住了,再加上温庚那边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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