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也攒到了不少的铜板。
而女人的肚子也慢慢大了起来,十月怀胎,一个小男孩呱呱坠地,这一晚,虚弱的女人躺在床上,在男人的怀抱中,轻轻的拍着小孩,幸福的睡去。
随着小男孩日渐长大,男人去往羲城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一年甚至要去四五次,而且从以前的不到一个月,到后来一去就是两个月,一年来有半年不在家。
女人也照顾着孩子,每天背着孩子,忙着农活,但村妇们依旧经常到她家,让她帮忙在衣服上绣花,同时还一边数落着男人的不是。
女人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
后来有一次,男人拿走了陶罐里所有的钱,去往了羲城,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女人每日等待,一年、两年。
吴小孩从能爬,到开口说话,到最后能够下地走路,但男人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时间,村中皆是流言蜚语,每当不经意听到村民们的议论,这一句句话就如同一把把刀一样刺入女人的心。
“什么?就这东西还收钱?”
一个村妇声音响起,在其面前的女人苦涩的笑着:“三婶,我们家阿仲也大了,我做这些女工也要花时间,你这十件衣服也用了我小半天的时间,也就一文钱而已。”
“呦呦呦!以前男人在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掉钱眼里了吧!”
村妇拿回了自己的衣服,怒斥道:“以后你想帮我缝,我还不乐意给你缝呢!”
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
而没多久,村妇们看女人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般友善。
有时下地干活将吴小孩交给村里稍大点的孩子,让他们一起玩,但也都被村妇带走,只留下吴小孩一个人,吃着小手孤独的站在村中,四下张望。
生活的重担,压的女人喘不过气,这一夜,女人趴在桌子边无声的哭泣着。
已经五岁的吴小孩走到女人的身边:“娘不哭,仲儿爱娘……”
女人擦干眼泪,将吴小孩抱起,哄睡着之后便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背上行李,拉着吴小孩朝着羲城走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野女人!我的男人也敢抢!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座酒楼前,身材臃肿的女人一巴掌扇在了对面的女人脸上,愤怒的责骂着。。
女人捂着脸,吴小孩在她的旁边大声的哭泣着。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他,你让我见见他。”
女人强忍着泪水,爬起了身子。
“他可是我们这的大掌柜!是你这种乡巴佬想见就能见的!滚!再不走我就报官了!”
“你这个不孝女!跟着别人跑了就别回来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踏进这周府半步!”
府邸大门“砰”的一声关闭,将这个牵着孩子的苦命女人拒之门外。
因为她的忠贞,反而被男人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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