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子当个演员过把戏瘾就行,我这最少整下去快三斤!谁家演戏真喝啊?”
“不是,叶儿!你琢磨琢磨,你一个新出道的一没资源二没资金,导演凭啥对你另眼相看呐?你说你又不能潜规则是吧,那喝酒能省吗?”
老赵还说的挺有道理。
“咕隆!”
“啪!”
曾锐把牛奶喝完,塑料杯往地上一扔,推开老赵就打算回房里睡觉了。
“诶!这群姑娘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尝尝呐?”
“滚!”曾锐头也不回的回房间去了,这人老精鬼老灵,曾锐说啥也不会再信老赵的话了,这糟老头子真是坏得很……
回到房间,曾锐刚脱了衣服准备躺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曾锐看也没看,直接就接通了电话问道:“你好,请讲!”
对方是一个挺年轻的男性,语气急切的说道:“叶哥,我是曹老板的小兄弟,我想请您帮我打听点事儿。”
“你说你说。”
“我们曹老板下午两点左右就被治保的人带走了,完了,现在还没回来。”
曾锐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对方说了自己是哪里的吗?”
“说了,他们说自己是城北分局的。但我们去城北分局问了,人家说压根就没有那一号人呐!”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打听打听,有消息了立马回你电话。”
“谢谢叶哥,谢谢叶哥!”
这下好,觉也没功夫睡了,曾锐又穿上衣服洗了把脸,精神稍稍清醒了一点,不断打起电话来了。
二十分钟过去,表情严峻的曾锐手里掐着电话,久久无言。
治保那边的口径相当统一,因为暴-乱事件一方的敬周云,在案件发生前和曹树根频频接触,所以按照程序,他们确实是找过曹树根协助调查。
但问题就出在,最后一次调查在中午十二点左右就结束了,下午他们压根就没派人过去!
眼前谜团重重,曾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了老半天也没琢磨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自己又没在七城的他想了老半天,拨通了福超的号码。
“阿超,你干嘛呢?”
福超那边响彻着类似于歌剧的音乐声,声音很大有点吵,曾锐都不自觉的提高了音调。
福超乐滋滋的答道:“啊!叶哥,我跟小虎哥还有志阳一块儿在城南这边看音乐剧呢!”
“不是!就你们几个,连踏马流行歌曲都摆弄不明白,还歌剧呢?”曾锐瞬间有些无语。
福超相当有理的回答道:“我们对歌剧没啥意思,主要是志阳侩了妹,这会儿就坐在我和小虎哥前头呢,我们想观察一下志阳这妹是咋侩的!”
“他侩妹,你俩就傻愣愣的在后面坐着看呐?”
“也没有,我跟小虎哥搁他们后头看麻豆呢,还外放,试图增加一下志阳的难度!”
“……咋地,你们还准备整一出雅俗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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