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房客回来可怎么办?但这么晚都没有回来,凉了也不好吃啊!
最终护卫经受不住诱惑,朝桌子走去。
占安安见状得意的勾勾唇,果然不多时护卫便晕倒在了桌子上,占安安立刻飞身而下。
窗外的护卫早就撤离了,占安安直接在窗口跳了出去。
与护卫换岗的人来了后发现人居然昏倒了?
知道事情有异常,立刻禀报了代善和褚英,他们二人一点都不懈怠直接亲自赶来了。
“饭菜有迷香!”
褚英不由皱起了眉头。
代善也皱了眉:“这个房客必定是东哥!”
褚英疑惑:“为什么?”
“我们一开始来时,饭菜是热的,但窗户是开的可窗口下有护卫是没有办法逃脱人的,若是房客回来护卫必会禀报,但并未禀报便说明房客未曾回来,没回来却能够在饭菜里面下迷香,说明她就在房中!所以当时你我二人在这房中的一言一行肯定都落于了东哥的耳中!但她并未出面,等着你我二人离开,护卫又抵挡不住食物诱惑,东哥便下了这迷香,所以护卫才晕倒的。”
“东哥若是在房间,我们不可能没有觉察到!”
褚英想着推翻代善的推理。
代善却环视了一遍四周,随后指向那房梁:“上方最好下迷香,而且看清一切下方的情况。”
“东哥哪里有那么好的武功?”
“难道大哥忘记当初东哥是如何用精湛的武功带着八弟在纳林布禄和孟格布禄手中脱险的了吗?”
“那也不能证明你的推理是对的!”
褚英依旧很不服气的模样。
代善笑了笑,随后指向房梁:“大哥,上去一探便知。”
之后褚英飞身上去,看见房梁上那多个脚印,一时之间不信也不行了。
而代善却心里有了复杂的想法。
占安安故意乔装执意离开建州,故意躲开他们,不愿意与他们见面。
说明占安安不想回去,不想看见他们。
那他还继续寻找占安安,想着见到她,岂不是违背占安安的意愿?
他该不该继续坚持?
经过这次事情,代善便不那么的亲力亲为了,只有褚英一个人继续不服气的寻找占安安,但最后他也泄气了。
这事情便交于其他人操办,这一寻找占安安下落便是两三年之久。
整整四年后,占安安听说代善为努尔哈赤内佐,外统重兵。
今年是万历三十五年,占安安今年二十五岁,代善与长兄褚英奉命随叔父舒尔哈齐,与费英东、扈尔汉、扬古利等领兵三千,往斐优城,迎接东海女真瓦尔喀部斐优城主策穆特赫部众归附。
他们到达斐优城后,收四周屯寨约五百户。
三位贝勒令费英东、扈尔汉带兵三百护送先行。不料乌拉部贝勒布占泰闻悉,命贝勒博克多领兵一万余,潜伏在图门江右岸的乌碣崖一带,于农历二月十九日,突然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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