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尊严……它让你胃里发冷,像是麻药过去,身体恢复知觉,创口开始疼痛。
“嘿!”埃迪摇晃你的肩膀,掐住你的腮帮子,“快松开!”
你愣愣地望着他,血味在你嘴里蔓延。你把嘴唇咬破了。
埃迪叹了口气,松开捏着你脸颊的手,两只手扶着你的肩要你和他对视:“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如果谈论它真的让你这么痛苦,我们可以不谈,但我想要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
埃迪有点不自在,你看出来了,他目光躲闪,按在你肩头的手无意识地抬起,像是想摸摸鼻子,但抬到一半又放下了,坚定地按回你的肩头。
“……是不对的,”他说,“我不知道是谁教给你这些,但这不对。”
埃迪不说哪里不对,只是重复告诉你你不对。他越来越不自在了,但他还是竭力和你保持对视,蓝眼睛眼尾的肌肉紧张得微微跳动,下颌绷紧。
你该坦白吗?可埃迪说你也可以选择不谈这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你只要告诉他你以后不会再这么做就可以结束他的不自在,这事会了无痕迹地过去……真的了无痕迹吗?你感觉到他按在你肩膀的手比刚刚要用力一些,像是在焦躁些什么。
你发觉毒液一直保持沉默,它悬浮在你们旁边,两片纯白无机质地凝视你们。你忽然明白了,没错,你的确可以选择不谈,但这事不会了无痕迹地过去。
“我以前是妓女,”你说,“最便宜的,站在路灯下,巷子里的那类。是别的女人教给我的。她们说这可以让男人们别那么生气……我以前惹恼客人的时候用过,挺管用的。”
只是对你和毒液没有效果。这句话你没有说出来。
“噢。”埃迪的手松了一点,但还搭在你肩头,他看了一眼毒液,又继续和你对视,像是一时间不知该回应些,他又噢了一声。
十六睡裙(一发完)睡前游乐园(咦她居然)|
十六睡裙(一发完)
安德·西尔斯站在房间中央,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素色的窗帘被好端端地绑起来,阳光大大咧咧地照进来,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浮动,沿着其中一缕光落到平摊在缝纫机台座上,安德瞥了一眼,那上面摆了不少衣服,最显眼的是一件女童睡衣,白底碎花,衣领处的蕾丝花边耷拉着半边,小颗小颗的珍珠簇拥成团,散发着白润的光泽,针还连在上面,可见缝合工作只完成了一半。
真是有始无终。安德心想,手指无意识地略过手工编绕的蕾丝,那团粉绒绒的装饰品柔软地蹭过他的指腹,他认出来这是他幺妹的睡衣,小姑娘爱美,连睡衣都要最精细的蕾丝做装饰。但这对西尔斯家来说算不了什么,安德的父亲,康纳汀公爵是女王的亲弟弟,母亲则是邻国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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