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冒着被科举除名的风险,帮着你隐瞒身份留在静安书院呢。”
要知道九州不许女子参加科举考试,而入静安书院前大家都是通过了院试的秀才,肖柒是走后门进来的,且并未在书院留档,所以个中曲折以后也不会有人细究。
而乔音却是实打实的自己考进来的。
那就说明,她参加了院试,而作为知情者的姚景谦知情不报,是会被科举除名的。
这样看来,姚景谦还是很看重乔音的。
“他不过是将我当成相识多年的朋友罢了。”乔音眼睛红红的,唇角却始终挂着笑,“毕竟有些习惯,自幼便养成了,无论是一块儿读书,还是玩耍,他都习惯了吧。”
肖柒十分发愁的叹了口气,她一人蹲在自己房间的屋顶上,拄着脸看星星。
打出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思考,情之一字,该作何解。
景谦兄虽然平日里看起来随性洒脱,可骨子里是个爱较劲儿的,就比如说非要在酒之一途上,与她较高下,这样看来,他若认定了一个姑娘,八成也很难回头。
那乔音怎么办?
她不愿与人分享景谦兄,却也放不下,这么推下去,怎么着都是一个死结。
但是阿音一直伤心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怎么能让她走出来呢?
肖柒凝眉,果然,情这个东西,不好沾染。
要是那江念初能喜欢上别人就好了。
嗯?对哦,虽说者景谦兄瞧上了江念初,但人家江姑娘可没说也看上了他,指不定人家一早便心有所属了呢。
她明日就去把这个想法告诉阿音,她定然是当局者迷,才未看透这一层。
感情这个东西,还需两情相悦。
仿若柳暗花明,肖柒眉宇间的愁云一扫而散,乐颠颠的爬下屋顶,睡觉去了。
第二日,肖柒将想法告知乔音,乔音果然开怀不少。
肖柒又道:“既然你晓得景谦兄喜欢那姑娘,那不就等于知道景谦兄喜欢什么类型的了嘛,我们只需多多观察那姑娘身上的特质,再多加学习,说不定景谦兄就会发现,还是阿音你更适合他。”肖柒讲的头头是道,殊不知一切不过纸上谈兵罢了。
“明日,我们便去南园听戏去,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肖柒认真道。
乔音晓得肖柒的主意未必可行,只是感念肖柒对她不遗余力的帮助与关切之心,所以答应了她去南园的提议。
另外,她也想了解了解,姚景谦喜欢的姑娘,究竟是何种类型。
于是,次日,二人在下午散学后,悄悄溜到后院的围墙处,踩着几块大树旁的石头,翻出墙去。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深感此法可行,二人便隔三岔五的遛出书院,去南园听戏。
你别说,还真有效果,通过她们几次三番的给江念初捧场,那江姑娘已然对她们熟悉,偶尔,还将她们请进后院里吃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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