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轻轻说道,“我并没有在指甲缝儿里发现什么药粉。”
闻言,萧绎有些惊讶,“那白大人拿去检验的是......”
“自然是我叫容宣又拿了一包新的,给他们填到指甲里的。”语毕,肖柒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半晌后,萧绎轻笑,“是,小柒一向聪明伶俐。”
“阿绎。”
“嗯?”
“你们,会平安回来的吧?”
“自然。”
“那等你回来,请我喝酒。”
“不应该是你请我么?”
“我没钱啊。”
“好歹一千金小姐,小柒,你怎么总这样穷。”
“嘿嘿。”
晚照微风掠金水,轻舟小调送归人。
今日宜放歌,宜纵酒,宜会老友。
聚来赌坊中,灵晔正跟人家在下棋,无论城中发生过什么,却总难影响这里的氛围。依旧是赌客云集,喧嚣如故。
“哎哎哎,掌柜的,你输了,哈哈哈,今日这是怎么了,竟这样走运。”
灵晔回过神,看了看棋盘,“果真是我输了。”他有些意兴阑珊,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一转身上楼去了。
灵晔推开房门,发现里面赫然坐着一个人,且此人正端着他平日里最宝贝的琉璃茶盏,翻看桌案上的书。
“阁下真不拿自己当外人。”灵晔面无表情的抽走那人手里的书,随手丢在一旁。
那人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堂主大人言重了,我不过是想看看堂主大人平日里都是看的什么书,原来像堂主竟喜欢看《大悲咒》,啧啧,怪不得手段那样残忍,性子却这么和善。”
灵晔冷笑,“郑公子也不似世人眼中的那样不学无术,竟也爱喝我这放了一天的冷茶。”
郑元楚摆摆手,随意道:“我是个俗人,冷茶新茶尝不出来,解渴便好。”
“郑公子今日亲自登门不会就是为了我这一杯冷茶吧,”灵晔有些不耐烦,指尖叩击着桌面,“有话不妨直说。”
“那本公子也懒得与堂主兜圈子了,”郑元楚敛了笑意,“先前你们暗月门答应的东西,已然迟了小半个月,我来问问,堂主,这是什么说法?”
闻言,灵晔微微蹙起了眉。
“出了些状况,我们的人已经在连夜赶制了,你若不想等,便回你的晟京去,没人拦着。”
“啧啧,行吧,堂主既然这么说,那我们便等着,”郑元楚笑了笑,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但愿在官府发现端倪之前收到灵晔堂主的东西。
本公子累了,先走了啊。”
语毕,房间内已然没了郑元楚身影。
灵晔有些烦躁的一掌劈断郑元楚方才坐过的椅子。
郑元楚在威胁他。
“来人。”
一个小厮推门进来。
“堂主,有什么吩咐?”
“定州太守查的那桩案子,确然已经结案了?”
“属下确定,衙门前的公告栏上,已经贴了告示,凶手是个身着白衣,戴着半张面具的男子,据说已经送往京城大理寺,八成难逃一死。”
灵晔陷入了沉默。
那戴面具的人跟了他们一路,本想着借机嫁祸与他,能让他这些时日少给他们添些乱,本来只是缓兵之计,而今竟真的解决了哪个麻烦,让灵晔有些难以置信。
“你去通知他们加快速度,另外,将已经锻造好的兵器盘点清楚,先交给郑家的人。”
“可是,门主那儿......”
“门主那儿不急于一时,左右是个长久的功夫,只要堵住郑家的嘴,我们便还有时间。”
“是。”
待小厮离开后,灵晔负手站在窗边,看向窗外。
他总觉得,这定州城有些不同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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