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江叶雪,急忙跑了过去。
铭琅本来蹲在床边,见江老宗主和叶老夫人来了,自觉起身退到了旁边,只是皱着的眉头一直未曾舒展半分。
“让我看看”江海清虽然着急,但身为一宗宗主的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沉稳急躁的,这个时候光是着急是没用的,只会拖延治疗时间。
叶雨晴抹着眼泪往旁边站了站,江海清握住江叶雪的手腕,替他把脉,久久未曾出声。
叶雨晴担忧询问:“老头子,雪儿怎么样了?”
江海清眉头紧锁,显然他也是第一次碰见如此怪哉之脉象,最后他将把脉的手收了回去,变出一个小玉瓶,将一枚丹药喂进了江叶雪嘴里。
叶雨晴见此,再次追问:“可有诊断出是何原因?”
江海清将玉瓶封口盖上:“方才我给雪儿诊脉,发现他体内的纳灵海呈翻腾枯竭之象,却找不出原因”
叶雨晴是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哪怕今已年过五旬,却仍余韵尚存,江叶雪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打小就好生疼爱着,儿子突然间昏迷不醒,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打击,一听诊断不出原因,顿时红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去中州时还好好的呀,雪儿打小就忠爱医术,虽不曾正经习过武功,灵根却是至纯至净,当初我要是逼着他学些防身的武功,也不至于此……”
江海清见妻子伤心,低声安慰了几句,将目光转向旁边的铭琅:“阁下可否与我出来一下?”
铭琅不放心的看了床上的江叶雪一眼,点了点头,跟着江海清后面走出了屋子,站在了屋檐走廊下。
江海清刚停住脚步,身后就传来膝盖磕地的声响,他错愕回头,瞧见突然抱拳下跪的铭琅,急道:“阁下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小的没能保护好江少宗主的人身安全,害他如今昏迷不醒,还请江老宗主责罚!”
江海清被他突如其来的请罪弄得一愣,而后问道:“我为何要责罚于你?”
铭琅沉默片刻,答道:“小的乃毒宗宗主尉迟骞的亲身侍卫,名唤铭琅,宗主在中州时就对小的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保护好江少宗主,可小的不仅没有做到,还害得江少宗主昏迷不醒”
“你是毒宗的人?!”江海清脸色微讶,而后恢复了平静,将铭琅扶了起来:“起来说话吧,我不怪你”
铭琅有些错愕的看着面前年过五旬的男子:“您不……生气?”
江海清笑了笑,道:“你可否与我讲讲,你们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何事?”
铭琅犹豫再三,念及还在屋里躺着昏迷不醒的江叶雪,简明扼要的将中州发生的一些事告知了江海清。
“宗主担心江少宗主继续待在中州会有危险,便命我将江少宗主护送回溢河,途中我们的马车被人拦下检查,江少宗主一怒之下咬了那
请收藏:https://m.yzhlmcl.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