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基地的话,若是一个小一点的国都,估计还没几个炸弹就瞬间全灭了。
“这点,我倒是挺满意他的。”谢长溯夸了句陈季夜。
既然带着酒儿出门,陈季夜就事先警告他们。
“酒儿也是真的也不低调,刚到非洲就想去玩儿。”阿卡说,“她还给我打电话说:阿卡哥,我过段时间去南非找你玩儿呀。她知道雇佣军的人来我地盘意味着什么吗?”
谢长溯说:“意味着,黑手党的首领是雇佣军未来夫人的哥。”
阿卡:“……”
两人晚上聊到深夜,时候不早了,才去睡觉。
陈绝色也累的早早睡了过去,趴在床上,小脸埋在枕间。
梦中安稳。
阿卡来的第二日,去了紫荆山看了看小溺儿,去了老宅看了看谢家老人,然后又走了。
谢长溯说:“你这样上门做客,看我小见我老,要不是我有女朋友,我和你之间真解释不清楚。”
阿卡问:“你们北国不是礼仪之邦吗?我大老远来一次,不得去你家看看你父母家人和长辈啊?”
谢长溯边开车边说:“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拦不住。”
“雨滴什么时候生啊?”
“快了,到时候孩子估计就生在南国了。”谢长溯说。
“程君栝现在可是个少将,手中的权利不小。他孩子生南国,能说的过去吗?”
谢长溯说:“我妹还是南国公主呢,孩子生南国委屈了?”
阿卡突然发现,他不能和谢长溯辩,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说不过去。
“程君栝到时候怎么办,过去等着?”
谢长溯点头,“他当父亲的,一定会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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