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去我那里吗?”回来的路上,沈若年问。
周衍嘴角上扬:“你很想我去你那儿?你又想要了?”
“不是!你胡说什么。”沈若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周衍每次都要调戏她。
“这两天公司里还有事情,和斐斯的合作正到最关键的地方。”周衍回答。
“你的意思就是不来啦?”
“你看起来很失望?”
“总裁,您说是就是吧。”沈若年已经无力吐槽。
“沈若年,我发现你现在对着我可是越来越大胆了呵。”周衍冷笑:“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沈若年心里一紧,什么身份,情妇吗?
明明今天玩得很开心,周衍又莫名其妙这样问。
剩下的路程,车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车子开到沈若年公寓楼下,沈若年对周衍说:“你下次过来记得提前给我说。”
周衍看着沈若年走上楼去,忍不住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该死!他怎么说了那些话。
看来是他的躁郁症又发作了,刚刚说的那些话伤害到了沈若年。
可每当他们两个关系更加亲密时,周衍心里总是有一个声音跳出来说:她只是那个人的替身,她不值得你的爱。
但周衍自己也不知道,有一些东西早已改变,他也开始陷入,这名为爱的沼泽,只是身处其中的人往往不自知。
沈若年下了周衍的车,从楼上看着他的车子开远了,气得对着空气打了几拳。
什么身份?他竟然这样问。
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沈若年心想,那个狗男人,根本就没有人类的情感!
沈若年瞬间化悲愤为行动,把这份“怨气”画在了画里。
不分日夜地埋头苦画,沈若年把这幅作品完成了:用强烈的色彩冲击和悲凉的背景体现了她对周衍那个狗男人的气愤!
给这幅画起一个什么名字呢?不如就直接一点,叫《愤怒》好了。
嗯,沈若年很满意,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她的心境。
不过随着作品完成,沈若年心中的抑郁也随之消散了不少,对抗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释放出来。
沈若年突然想起来已经好久没去看沈建功了,稍微打扮了自己,就在楼下打了个车去医院。
“爸,我来了。”沈若年打开病房房门。
“若年你来啦。”沈建功笑着,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看起来心情不错。
“医生,我爸最近身体怎么样了?”沈若年问医生。
主治医生翻了一下沈建功近几个星期的记录:“你爸爸现在身体恢复得不错,自从上次手术之后情况一次比一次好,你今天来,正好可以带他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他身体很稳定,多去室外活动活动对他很有好处。”
“好的医生,我知道了,谢谢你。”沈若年乖巧地谢过医生。
医生也很感慨,这个时代肯给父母花这么多钱治病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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