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打着转,我的手电光打在她的眼睛里就像一颗水灵的宝石。自打和她见第一面,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很开朗和强势的女人,现在没想到竟然有这样柔弱的一面。
清风吹拂柳枝一样温柔的姑娘,她的温柔和秋词不一样,秋词的温柔是暖心的温柔。
春语说的声音都有些低了,话语里面满含悲伤。
“怎么会这样,我刚刚真不该说烧了这些尸骨的话,对不起。”春语低着头,思量了片刻说:“看来已经很久了,里面的布条都已经风化了,要不咱们用衣服把它们装起来带出去。”
“衣服?哪里来的衣服?”我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春语盯着我身上的衣服,笑着说:“你看我的衣服,一件,脱了就没有什么了。总不可能要我一个女孩子光着身子出去吧!”
我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穿了两件。我没有着春语争辩,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摊在地上,我和春语小心翼翼从柜子里面拿出了那些碎骨。那些骨头差不多都已经散完了,一块一块的。
当春语拿着那个小头颅的时候,轻轻亲吻了那个头颅的额头,然后满含深情的说:“小宝宝,下辈子你的命运不会再这样坎坷。”
春语在抱着女人的头颅时竟然从那个头颅里面掉落了一样东西,一节白色手指骨。看到那节手指骨我才明白,窃贼将女人侮辱后女人嘴里满是鲜血。
我倒没注意窃贼手里的变化,看来这是找到凶手最后的证据了。时隔那么多年,能留下这仅有的证据已经很不容易了。
春语问:“这里怎么会多了一根手指?”
“这是证据。”我回答。
她一头雾水,忙追问着我:“什么鬼东西,你说清楚好吗?”
我没有回答她,将所有的骨头都用衣服打包装好,然后挎到了肩膀上背着。背在身上的时候我对着背后的一家三口小声说:“你们终会沉冤得雪的。”
我的话音刚落,那些树根一直从柜子下面开始枯萎干瘪,最后竟然化成了黑色的泥土。墙壁上的树根一直泥化,露出了潮湿了墙壁。
春语将房间的变化看在眼里,大声说:“风水局破了,只等这里的阴气散去,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我和春语一直等到房间外面没了动静才慢慢推开那扇门,春语拿着铜钱串子剑对准外面。等我看到外面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人一样大的老鼠,地上倒是遍布着叽叽喳喳的小老鼠。
那些老鼠到处乱窜,窜到我们脚边的时候,春语大声闹着,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肩膀。她胸前的东西碰到我的臂膀很柔软。
没想到春语居然害怕小老鼠。
我背着骨头,还要照顾害怕老鼠的春语真的是够了。我们在角落里发现了阿伟,他将裤子脱到了膝盖,嘴里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看来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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