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下意识的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步刚欲抬,卫生间的门口,便有人影一晃,那一瞬间,他又顿在了那里。
凌晨抱着周郁一个转身,不慎踢到了卫生间的半边拉门,声响过大,惊的怀里的女人一个激灵,连忙扬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凌晨没有在这个时候,再追逐她的唇继续将这场暧昧放逐,而是将头抵在她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一边喘息,一边低低的说道,“又不是不给你,瞧把你急的。”
蹭——
周郁满面通红。
眼里的视线刚刚触及到陈婺源满是痛楚的神色,还来不及去分说此刻混乱的场景,就因为凌晨这句下流到不加包装的话,闪躲了眉眼。
其实,这种时候,还需要说什么吗?
当着旧爱的面,跟新人做着交颈之欢的事儿,动作胜于语言,何需任何修饰?
“囡囡……”
陈婺源觉得他的心好像被人剜了一块,一块重要,很重要的位置,一块失去了,就再也补不回来的位置。
“陈先生还没走?”
凌晨不知何时把头从周郁的肩上,抬了起来,当然,他又顺手做了一个拉合她衣服的动作,毕竟,让自己女人春光外泄给别的男人看,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儿。
凌晨做的堂而皇之。
他抬手揽过周郁的腰,一个扭转,让她趴俯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的抚着,仿佛在缓解她因为情动而生起了涟漪的身体,一只手固定在她腰间偏下的位置,不动声色的按压着。
都是男人,某些动作代表了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凌晨一改之前的森冷,嘴角绽着一抹似嘲似讥的笑,玩味的看着陈婺源目光复杂痛楚的模样,嗤笑道:“陈先生口味够重的。”
言下之意,人家夫妻玩亲亲,玩爱爱,你竟然还能坐在这里巍然不动……
陈婺源没开口,凌晨又啧了一声,“以陈先生的身份,弄两张***碟子,应该也不那么难吧,实在不行,回头让我助理给陈先生寄两张,以告慰藉,可好?”
陈婺源痛楚的脸色因为凌晨话里的耳笑,而变的愈加的难看,他的目光闪躲开凌晨的目光,径自落到了背对着他的周郁身上,声带苦痛的说道:“囡囡,你真的和他……”
“陈先生还是叫她一声凌太太,比较好。”
凌晨微皱着眉,略带不满的看着陈婺源,对于他的称呼,刻意纠正着。
陈婺源周身渐冷,手指打着颤,直指着周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听她说。”
凌晨耸了耸肩,看着陈婺源自己求死,并不反对。
周郁其实并不在躲避什么,事已至此,她也没必要躲避,之所以趴在凌晨的怀里没有起来,是因为,她在平复身体里的翻滚的情潮。
这会儿,觉得刚刚翻滚有情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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